梅里雪山17名登山队员遭遇雪崩全体遇难,

2023/4/13 来源:不详

世界登山史上第二大山难,让我们重新认识了梅里雪山,也让我知道了山脚下的雨崩村,这个与世隔绝的村子。

雨崩村位于梅里雪山的念慈母峰下五子峰脚下,梅里雪山是云南省第一高峰,主峰卡瓦博格峰,藏区八大神山之首,海拔m,刚好在转山的路线上,(转山路线上还有个著名的村子叫丙中洛,传说是人神共住的地方,我在05年去过,在此不絮)。

目前进入雨崩村有两条路,分别经西当和尼龙,我选择从西当进尼龙出,西当到雨崩村需徒步或骑马18公里,并翻越米垭口。

这里有个传说,我受累说一下,传说雨崩在很久以前并不被外界所知。梅里雪山山里有一个老人,常到澜沧江边的西当村借粮,西当村的人谁也不知道老人从哪来,于是便有人跟踪他,可总是走着走着就不见了。后来有人想出一个办法,当老人再来借粮时,西当村人说:“这次不借给你青稞,也不借麦子,借给你小米。”他们在帮老人将口袋扛上肩时,乘机在口袋上扎了一个洞。小米一路流着,村民们紧跟着找到一块巨石下,小米没有了。他们奇怪极了,众人掀开巨石,却发现下面有个村子,雨崩这才被外界发现。

从昆明骑摩托车到飞来寺,多公里,我跑了5天时间,一是技术差,刚拿到摩托车驾照第二天就出发了,二是刚好雨季,摩托不能上高速,全是在泥泞中顶着雨骑行。

飞来寺是进云崩村的主要路线,驴友们都在这里结伴包车到西当村,再开始徒步,飞来寺也是观看梅里十三峰的最好的位置,据说运气好可以看见日照金山的景色,我来的季节不对,主峰卡瓦博格一直藏在云里。

飞来寺有个观景台,就在公路边。去观景台一问,门票要60元,我转身就走了,一说钱哥就郁闷,酒店加60快就可以住能看雪山的房间,躺在床上就可以看,我都没加这个钱,哥啥都不缺,只缺钱。

第二天起了个大早,不是睡不着,是头一天约好了包车,每人30元,车要往西藏方向走一段再折回一条往维西县方向的路,云南有个县市,我只有几个没去过,维西县就在其中,下次准备还是骑摩托去。

车上除我外就是一帮大学生模样的年轻人,一路都在打打闹闹的,肆意的释放着自己的青春,爷就在后坐上闭目养神,积聚能量,高海拔地区18公里山路,对大爷我来说可不是晚饭后散步那么轻松。

一个多小时的山路就到西当村了,路还算可以,新修的水泥路,西当是个很小的村子,好在通公路,下车后很多牵着马的村民问骑不骑马,还不停的在我面前讲前面的路如何如何难走,有点太小看我了,哥可是骑自行车环过云南三大湖的,再说来这里就是想灵魂和肉体都来一次洗礼的,不理他们果断前行。

第一个坡就有点陡,不敢太快,一群大学生一边调着情一边小跑着往前跑去,不一会就看不见人了,我心里想的是不能去追,反正今天慢一点也能到达雨崩村,万一出现高反咋办,家里还有个4岁的女儿,答应过要陪着她长大,还要挽着她的手,把她交给她的爱人的,何况还有个老婆,起码还有8成新,不能让别人白白的捡个便宜。

一边走着,一边计划着这个坡走完,一定坐下来歇会,可这个坡压根就没有到头的意思,以为转个弯就该是平路了,可转过去才发现还是上坡,就这样一直转弯一直上坡,实在爬不动了,就给自己找了一个借口,要拍照,要留下纪念,乘机就可以站会。当然有些照片是需要坐着拍的,呵呵。

一路上总有骑马上山的人,这些骑马的人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,和我一样叫胖子,云南马就是这样的品种,个子不高,善于负重爬山,但就是这样,当马驼着胖子们超过我时,我很远就能听到马在呼哧呼哧踹着粗气,从我身边经过时,看见马的两个鼻孔张的大大的在冒白气,像蒸汽机一样,马儿啊让你们受累了。

这些人本来是可以在家里看看景点图片的,为了拍一张到此一游的照片,就来折磨马儿,其实藏区的马是自由奔放的,平时不干活的时候,马主人是不拴它们的,它们总是在山涧自由的吃东西,自由的恋爱,马主人在需要时才去找它们,在登四姑娘山大峰时我就碰到过,一个藏族男人,走了三个多小时去找自己的马回来,他们走三个多小时,我们六个小时还不一定能走下来。

我们的人生是这样的,年轻时我们都是一群有理想有抱负的人,走着走着理想就在我们心中慢慢的淡去,走着走着就失去了目标,有的人觉得我们不能就这样走,应该慢下来欣赏下沿途的风景,只有极少数的人总在不断的,意志坚定的朝着自己的梦想前行,此时此刻的我就是这样,目标---雨崩村---前进,

不知道走了多久,前面传来了小型发动机突突突的声音,在山里传得很远,在这种深林密布,群山环绕的地方,听到这样的声音,我仿佛被人从原始社会一下唤醒到了现代,我很好奇,这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,我紧赶几步,再紧赶几步,转过一个湾,再转个一个湾,这一段路,支撑我向前走的动力,居然是想知道是什么东西发出的声音。

也没觉得累,就这样走了差不多一个小时,谜底终于揭开,是几个人在用电锯锯树,几个男人身体健硕,一看就是吃肉长大的,我还没有和他们打招呼,他们先开口了,“我们是光头强”,一边说着一边把刚锯倒的树再锯成木板,交通不便,他们才不愿意把整根木头都扛下山去,这里物质匮乏,就是不缺木材。

记得在原单位上班的时候,我的老板有天心情好,请我们几个高管去登泰山,登泰山而小天下,我们也是冲着这句话去的,山顶有两个平台,一个比一个更高,所有这次去的人都只到了低一点的平台,只有我登上了最高的平台,下山时他们都嘲笑我,登山是不能登到最高点,寓意就是到头了,哥才不信这个,哥的人生就是不断达到一个又一个高峰。

很快我走到了今天的一个最高点,海拔米的南宗垭口,又一个高峰,累,真累,两条腿变的很重,仿佛不能承受身体的重量,单独两条腿自己往前走估计都费劲,何况我的重量主要在上半身。

在垭口坐下来,想吃点东西吃不下,想喝点水也只喝了一小口,现在要是能泡泡温泉,再找人按摩一下实在就太美了,可是没有,就是想找个干燥点的草地躺一下都没有,地上到处都是湿漉漉的青苔。

都说上山容易下山难,我还是觉得下山要容易些,远处已经能看见雨崩村了,想着今天最难的路已经走过了,我放慢了脚步,慢悠悠的下山,一边走一边欣赏着风景,远处的梅里雪山已经离我很近了,尽管天气不是很好,能见度一般,但依然能看到一大片绿树簇拥着的梅里雪山,他是如此的白,白的如此圣洁。

到了雨崩村,我就近找了家客栈住下,一步都不想多走了,明天的路才是真正的挑战,明天我选择了一条相对容易的路线,雨崩上村到冰湖。

晚上奢侈了一把,吃了碗水煮方便面,最不要脸的地方是还加了根火腿肠,电视看不了,手机没信号,躺在床上,呼吸着阴冷潮湿的空气,渐渐的,渐渐的进入了梦想。

第二天,天刚蒙蒙亮,雾气从门缝穿了进来,沁凉而舒心,这就是我们的祖先们曾经呼吸的空气,纯天然无污染,哥悄悄的告诉你,这雾气还有个名字叫----云,一般人我都不告诉他。

随着零星的狗吠逐渐演变成全村的狗叫,村民们开始新一天的劳作,我这个假驴友也起床了,胡乱洗了一把脸,其实洗不洗脸没人在意的,向冰湖进发。

起先的路比较平缓,都是在深林里,小溪边穿行,不时能看见村民敞放的羊群和牛群,路上还看见几辆摩托车,清一色的力帆cc的,要骑出去是需要点级别的,最起码像我这种菜鸟级的摩友是想都别想的。行走的路面很宽敞,在山里算大路,只是地面有些湿滑,穿登山鞋还是没问题。

大约走了3公里左右,就开始上山的路了,有个休息点,刚好遇到昨天一起包车的几个大学生,他们好像心情不太好,和昨天完全不一样,我问了下原因,原来是有人说了另外一个人一句什么话,有点说重了,被说的人一生气就往回走了,我劝说了些诸如出来玩要有团队意识,要相互鼓励相互关心的话,就离开了,心里真实的想法是,这都叫事吗。

上坡的路变得异常难走,因为雨水的冲刷,路已经不叫路了,或者叫很多条路了,好在雪山就在前方,往那个方向走就可以了,路不但陡,地上还很湿滑,很多时候需要手脚并用,我要是长期在这个地方生活,可能手就慢慢的进化成脚了。

在原始深林里爬行,眼里全是青苔和树,还有就是长满青苔的树,差不多走了两个多小时,眼前变得开阔起来,到达垭口了。

翻过垭口,一路下坡,又进入一片高山草甸,路又变得平缓起来,小路继续在深林和小溪间穿行,很快到了笑农大本营。

年1月就是从这里出发,中日联合登山队向梅里雪山主峰卡瓦博格峰发起了冲击,由于突然天降大雪,登山队被迫放弃原定的登主峰计划。在返回位于海拔米的三号营地途中,登山队员因遭遇雪崩而全体遇难,其中包括6名中国队员和11名日本队员,这是世界登山史上第二大山难。所以尽管梅里雪山海拔在登山界不算高,但依然属于未登峰,目前政府也禁止登山,在此向英勇的中日登山队员们致敬。

穿过大本营,是一段缓坡,路边长满了高山杜鹃,可惜现在不属于真正的花季,但是还是有一些不守规矩的杜鹃树开满了花,孤独的绽放,上山的路上人不多,已经很累的我。每见到一个下山的驴友都问同一句话,还有多远啊,他们都用同样的一句话敷衍我---不远了,大家都是驴友,都来自文明社会,就不能有一个标准的度量单位来回答吗,当我开始下山后我才明白,如果有人问我我也会这样回答。

通过最艰难的米陡峭的山崖,冰湖终于出现在眼前,所有人都是一路小跑去湖边的,做为一个老男人,平时矜持的我,童心在这一刻得到完全的释放,我也向湖边跑去,来到湖边用手捧起湖水,一饮而下,冰凉的湖水侵彻心扉,紧接着跑到还没有融化的雪上面,使劲地跳了好几下。

这里海拔米,这里没有生命的痕迹,这里却是生命的起源,冰和雪在这里融化成湖泊,融化成溪流,给下边的深林以生命,养育着无数的生灵,小溪汇集成江河,再奔涌着流向大海,人们总是用冰雪融化来预示着春天的来临,这里每天,每时每刻都在招示着春天的来临,我本来是为征服而来,为了显示自己实力而来,为战胜自己而来,而这一刻,内心变得异常的安静,对自然界我们应该心怀敬畏之心,人生应该有所为,有所不为,许多事需要我们虔诚的去面对。

转身离开冰湖的一刹那,心里变得空荡荡的,我还要重复来时的路返回,接着还要回到我日复一日,年复一年的生活中去,这个时候如果上山的人问我还有多远,我也只能回答没多远了。下山途中,差不多一半的路程,有一个小伙子跑步上山,真的问我还有多远,我就是这样回答的,小伙子是一神人,才去了神湖,回到雨崩村,又往冰湖去,按他的速度我估计4个小时就可以往返,这样的神人我在峨眉山也遇到过,一个小伙子,刚骑行川藏线回来,又登峨眉山,一天上下。我爬峨眉山,上山就用了三天。想想年轻真好。

回到雨崩村差不多快八点了,有家客栈广告牌上写着有秘制红烧肉,一身疲惫的我对红烧肉毫无抵抗力,今晚就住这家了,50块钱的红烧肉,只有八快肉,外加两个大饼,一碗汤顷刻之间搞定,饱饱的宝宝就睡了。

第二天早上从上雨崩村走到下雨崩村,看着很近,一路下坡,还是走了40分钟,由下雨崩村可以去神瀑和神湖,我已经没有体力再去了,今天要经下雨崩从尼龙出去返回飞来寺。

从下雨崩村到尼龙,一路都是下坡,不时有当地的村民骑着摩托车超过我,路很窄,我总是要侧着身子给他们让路,我佩服他们的骑车技术,更佩服他们的勇气,可以骑车的路只有一小段,中间到了一个休息站,然后就是一个大下坡,上山下山的人都只能小心翼翼的前行。

下山的路一直沿着雨崩河走,巨大的落差,河水一路咆哮着前行,到了尼龙峡谷地段,,徒步的路线在半山腰凿出来的一条小路上穿行,一边是水渠,一边是悬崖,没有护栏,下面峡谷差不多米深,如果人摔下去,估计零配件都会散落到各处,很难找齐,当地村民依然在这样的路上骑摩托车,

走出峡谷,对面就是新修的公路,贫瘠的山峰被拦腰凿出一条路出来,落石滚入江中,再被浑浊的江水卷走,人类不停地在改造自然,自然界也在不停地改造我们,‘人不能两次踏进同一条河流‘’再见雨崩,不知下次再见你时你将变成什么模样。

都说汽车承载的是人的身体,摩托车承载着骑友的灵魂,在彩云之南,换一种方式行走,换一种视野看风景,我会继续远行,期待着与你在路上相遇。

这是几年前的一篇游记,分享给大家,有兴趣的朋友可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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